如果我没记错,史铁生大概也写了这么的散文集。

如果他活在当代,估计也会写公众号吧。

这次生病其实是有点奇怪,大概是周一开始觉得不舒服的,尤其是一下午,我机会浑身瘫软无力,头疼,但,并没有发烧,或者说起码不是高烧。

幸好是居家办公,当时是下午四点左右,我赶紧洗了个热水澡躺进被窝,谁知道还抽搐,浑身冒汗。因此我觉得我这是食物中毒了。之所以没想到新冠,是因为我嗓子好好的,也不咳嗽。

当晚我睡醒了之后感觉好多了。

还以为已经好了。

因此就觉得是单纯的吃外卖吃坏了。谁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。

晚上十二点左右我又继续睡了,结果隔一小时醒一次,感觉很热,去了被子,就感觉好冷,头蒙蒙的,浑身无力,一小时醒一次,鼻子很难受,这个就完全跟我以前感冒症状一样的,每次感冒,我的鼻子都是这种感受。不知道怎么形容鼻腔的感受。这滋味不像舌头品尝食物能说出个味道酸甜苦辣。鼻子这种不舒服的感觉,也不完全是堵塞造成的不舒服,就想象病毒在鼻腔折磨自己的鼻粘膜那种感觉吧……

说实话这一夜我想到了大海宇宙,想到了故乡童年,想到了父母故旧,想到了前任女友们想起了生死……

周二,就开始像以前的感冒一样了。

典型症状两个,流清鼻涕,打喷嚏。这个喷嚏还是有点很,打这个喷嚏打一次,我的胸腔似乎都要被冲碎似的。然后我发现捂着嘴打喷嚏,就不那么疼,但是捂着嘴,这喷嚏似乎知道自己没喷出来似的,还要反复打几次。

然后我又找到了一个方法,我感觉自己真是天才,那就是用鼻腔打喷嚏。这一次我深深觉得口鼻就是一个器官。

那就是打喷嚏的时候,从鼻孔往外喷,这样就一点也不会觉得疼了,真挺奇怪的。当然喷出来的还有鼻涕。

无所谓了反正一个人住。

周二就这么难受的度过了。周三一样,完全一样重复的熬了一天。不过我周三的时候想起自己为啥会感冒了。

因为上周末夜里我睡觉不老实,蹬了被子。要在平时蹬了被子,房间内有暖气也没啥。但那次窗户留了缝隙,而且前几天北京降温特厉害。这么一吹估计是那天夜里着凉了。

今天周四,谢天谢地,今天我有力气做了个饭。打喷嚏已经缓和了,流鼻涕也缓和了些。估计再过两天就恢复了。

之前我还在寻思自己似乎一两年没感冒了。这感冒一次也好,激活一下免疫系统 。

写这篇文章的起因是我今天有个偏激的想法。

在咱们中国社会,或者说汉人族群,我觉得只有两类人会觉得生活是有劲头的。

第一类是金字塔中上层的这部分人。这部分人哪怕七老八十了也兴致勃勃。

第二类不区分阶层,全体青少年。

为什么呢?因为青少年不了解社会系统,充满了无知,他们有梦可做。这梦一般到了青春结束,就变成了“浑浑噩噩”的成年人了。每天不温不火的那么活着。

我说的有道理吗?还是说我在胡说八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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